子直打颤。
殿内传来掌门威严的声音：“李凡，进来。”
我深吸一口气，硬着头皮推开门。
大殿内，掌门高坐主位，两侧站着戒律长老和几位内门执事。
“弟子李凡，拜见掌门。”我跪下行礼，心里疯狂祈祷：“系统保佑，千万别露馅！”
掌门没说话，只是用神识扫了我一眼。
那一瞬间，我感觉自己像被扒光了衣服，连骨头缝都被看透了。
“炼气二层？”掌门突然开口，“李凡，你可知欺瞒宗门是何罪？”
我冷汗直冒：“弟子不敢！”
“不敢？”戒律长老冷笑，“你昨日还是炼气一层，今日就突破了，莫非是偷吃了什么灵丹妙药？”
我正想狡辩，脑海中系统光幕突然闪烁：
检测到宿主面临危机！
自动选择选项A：继续摸鱼，奖励“作死小能手”称号！
我：“？？？”
还没等我反应过来，嘴巴已经不受控制地开口：“回掌门，弟子……弟子只是顿悟了。”
“顿悟？”掌门眯起眼，“说来听听。”
我硬着头皮胡扯：“弟子昨日打扫茅房时，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——修仙如逆水行舟，不进则退。所以弟子……”
“所以你就突破了？”戒律长老打断我，语气充满讥讽，“李凡，你当我们是三岁小孩？”
我低下头，心里疯狂吐槽：“系统你坑我！”
就在这时，掌门突然笑了：“李凡，你可知宗门为何要设立东厕？”
我一愣：“为了……方便弟子？”
掌门摇头：“东厕是宗门禁地，只有被贬的弟子才能进入。”
我：“？？？”
掌门站起身，缓缓走到我面前：“李凡，你可知‘摸鱼修仙’的传说？”
我心跳骤停：“弟子……不知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