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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星完结文

惹夕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重其事地喊一声大夫是对为人医者的肯定。大夫没有性别,为男为女皆可。镇上的婶娘待我虽好,但总是教导我说要趁早学会缝补衣服、洒扫做饭的伙计,才好找个好人家。虽然她们大都未曾将我学习医术当作正经的营生,但都是打心眼里为我好的。我虽不认同,但总不好拂了婶娘们的面子。总是说阿爹做饭比我好吃,又说逢人皮肉和缝衣服也是一家的。这么一来二去,也就搪塞过去了。如今一个京城来的、见过世面的公子唤我一声大夫,心里竟有些感激。4我的生活很规律。除了每半月一次的义诊,平日里就是去山里采草药回来处理晾晒,再就是去医馆里陪阿爹。医馆里经常一整个白天都没什么人,我就将宋阿叔布置的功课或是阿爹书架上的书拿过来看,一日无人我就看一日,有的时候阿爹等的打起了瞌睡,我看时...

主角:穆昭昭儿   更新:2025-02-09 14:12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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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穆昭昭儿的其他类型小说《阿星完结文》,由网络作家“惹夕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重其事地喊一声大夫是对为人医者的肯定。大夫没有性别,为男为女皆可。镇上的婶娘待我虽好,但总是教导我说要趁早学会缝补衣服、洒扫做饭的伙计,才好找个好人家。虽然她们大都未曾将我学习医术当作正经的营生,但都是打心眼里为我好的。我虽不认同,但总不好拂了婶娘们的面子。总是说阿爹做饭比我好吃,又说逢人皮肉和缝衣服也是一家的。这么一来二去,也就搪塞过去了。如今一个京城来的、见过世面的公子唤我一声大夫,心里竟有些感激。4我的生活很规律。除了每半月一次的义诊,平日里就是去山里采草药回来处理晾晒,再就是去医馆里陪阿爹。医馆里经常一整个白天都没什么人,我就将宋阿叔布置的功课或是阿爹书架上的书拿过来看,一日无人我就看一日,有的时候阿爹等的打起了瞌睡,我看时...

《阿星完结文》精彩片段

重其事地喊一声大夫是对为人医者的肯定。大夫没有性别,为男为女皆可。

镇上的婶娘待我虽好,但总是教导我说要趁早学会缝补衣服、洒扫做饭的伙计,才好找个好人家。虽然她们大都未曾将我学习医术当作正经的营生,但都是打心眼里为我好的。

我虽不认同,但总不好拂了婶娘们的面子。总是说阿爹做饭比我好吃,又说逢人皮肉和缝衣服也是一家的。这么一来二去,也就搪塞过去了。

如今一个京城来的、见过世面的公子唤我一声大夫,心里竟有些感激。

4

我的生活很规律。

除了每半月一次的义诊,平日里就是去山里采草药回来处理晾晒,再就是去医馆里陪阿爹。

医馆里经常一整个白天都没什么人,我就将宋阿叔布置的功课或是阿爹书架上的书拿过来看,一日无人我就看一日,有的时候阿爹等的打起了瞌睡,我看时辰到了合上书将他喊醒,再将医馆的门一关便回家睡觉。

平日里偶尔还能听到远处流犯们挖渠砌墙的声音,还有长鞭打在人皮肉伤的响声。

这些本是平常司空见惯的事,我却禁不住想起穆昭背后纵横的鞭伤,总以为是那个性子倔的少年又挨打了。

忽然远处的鞭打和吵闹声逐渐模糊,取而代之的是地面上的震动和急促的脚步声……

不,不像……是马蹄声!

沛县哪里来的马蹄声?

“出事了!”本来还在打瞌睡的阿爹从座位上弹跳起来,一把拉住张望的我,把医馆的门“啪”的一声关上。我快步跟着阿爹上了二楼,透过二楼窗子的缝隙看到街上是一群外族打扮的骑兵。路上的行人避让不及,便被撞倒在地。

领头的那人不知说了什么话,手下的人便开始四处抢掠。街上摊贩的菜肉、布料、饰品、米面……全都被洗劫一空。

卖菜的二牛哥见菜摊被抢,怒容满面:“你们还讲不讲王……”

还未说完便被几个骑兵围攻,打晕了又绑着手脚扔
借的哪处的好风。

人间最难,不过一颗平常心。

回去后,我与阿爹说起这事。阿爹夸我是个有福之人,将来定能逢凶化吉、生活美满。

我背着药箱跟着阿爹,手里拿着黄阿叔给的新书册,脚步放缓。

阿爹年纪大了,早年落下病根身体也不算多好,夜里好咳嗽。腿脚也算不上利索,我若是正常走路且能甩他半条山路。

“阿爹,你屁股后面破了个洞。”

“什么……还真是。哎哟,那群人也没个人提醒……”

“好在穿了两层,阿爹,你清白算是保住了。”

……

7

鲜戎的事态严重,从县里到郡里再到中央,沛县的老百姓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了援兵过来。

大周虽然不比从前,但大国的尊严还是要的,还容不得鲜戎人趁机欺负到头上来。

沛县的县令薛如是个无功无过的,他无所依仗才被分配到着边境上来苦守,大半辈子了也只在县令这个位置上。若是没有鲜戎人这事,估计可以碌碌无为做到他寿终正寝的时候。可偏生日子不会顺人心意。

围观的百姓瞧见薛县令迎着骑着高头大马的年轻将军进了自家府邸,后面跟着朝廷的军队,只道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。

可我却从穆昭那里知道,朝廷只派了一万兵马。面对天生骁勇的鲜戎人根本没有几分胜算。

那年轻的将军是从前穆昭的同窗,骑射作战皆无多少经验,只在校场比试中成绩尚佳。不过此人却是李贵妃的亲弟,李贵妃如今圣眷正浓。朝廷现如今也没有多少可用之臣,若是能得胜而归,定是前途无量。

“阿星你别担心,我与李茂是昔日同窗。我已与他说好,选一批体格健壮的流犯暂时编入军营,倒是我与父兄也会随军作战。我定不会让鲜戎人再有胆攻进来!”

穆昭说话时斗志昂扬,满是少年志气,叫人下意识便忽略了他脚上的镣铐。也许他生来便是要当将军的。

明明只见过
验,里面总是不少人或是被鞭打或是做工的时候受伤。如今经历了这次风波,突然觉得义诊的活倒轻松了起来。

一进棚子里,大家便欢呼起来,似是没想到阿爹和我能来。

他们应该也或多或少听说了鲜戎人入境的事。

“丫头。”

我见黄阿叔朝我走过来,把我上下看看,见我没事才问道:“上次的功课怎么样了?”

黄阿叔真是个心大的,事态如此还能关心我的功课。

但我估计要让他失望了,那伙可恶的鲜戎人不仅抢了药材,连黄阿叔誊写给我的书册也抢走了。

我据实已告,不料黄阿叔却笑道:“倒是识货的。”

阿爹瞥了黄阿叔一眼:“识货的敌人才可怕呢。”

黄阿叔这种困难面前贫嘴的精神让我忽觉一阵轻松,才注意到他身后还站着一位跟阿爹看着一般岁数的阿叔,眉眼间跟穆家兄弟有几分相似。

“差点忘了,这是穆廷骁。我以前在京城的旧相识,如今也找我来了。”

黄阿叔侧过身,介绍起来:“这是县里来义诊的陆序,这是我的小徒弟也是他女儿,叫阿星。”

我随着黄阿叔也叫他穆阿叔,双方打过招呼便算是相识了。

我见阿爹拎着药箱往伤患堆里一扎,一圈人围上来不是要看伤而是问鲜戎人的事。

“散开着点,伤治好了再闷死了。”

大家哄笑着散开,我见状跟两位阿叔打了声招呼也拎着药箱走了。

刚才便看见穆昭坐在远处时不时朝这边看,起初被我瞧见还慌忙低下头。似是又想起他爹也站在这,复又欲盖弥彰地望过来。

“穆昭。”

“阿星……大夫。”

我见他拘谨:“你我年岁相仿,叫我阿星就好。你转过去我瞧瞧上次的伤好得如何了。”

穆昭闻言背过身去褪下上衣,我拆开绷带检查一番又给他重新上了一遍药,又从药箱中拿了几瓶药粉递给了他。

“你如今年
都修建一个道观。修就修吧,还不给银子,竟要各县自己先办法凑齐钱财人力。当旨意下达到沛县的时候,不光薛县令,满城的百姓都觉得上面疯了。

沛县本就穷,没了鲜戎的后顾之忧好不容易才慢慢小有起色,哪里有钱修建道观助力其羽化登仙。大家不敢说,却都盼望着上面在修道观之前就现实意义上的位列仙班。薛县令也曾写信给郡守哭诉沛县的情况,可郡守也是一个头七八个大。总是他有此心,也没有财力给各处都拨款。就在众人踌躇之际,听到好几道震惊的消息。

淮阳县有人反了!

紧接着渠水县也有人反了!

……

全国各地竟有七八处势力造反,有三处已经发展得小有规模。

薛县令摇摆快一月,只是叫人画了道观的工程图,具体的组织还一步未开始。他知道,只要他一动,沛县即刻也会变成造反声浪中的一员。要说苦,沛县在全国也可谓名列前茅。

一日夜里,穆承穆昭并着黄阿叔一道来找阿爹。彼时阿爹已经是下地要拄拐的地步了,就连吩咐我一声都要喘好几口气。

“阿星,去给客人泡杯茶。”

我应声出去,却坐在房间拐角的墙边哭的不能自已。里面的声音嘈杂,我哭的耳鸣,依稀只听见什么“不可拜托”。

空中突然一声响雷,只听见穆昭喊了一声“陆叔!”

我急忙起身,也不管阿爹会不会生气,直接冲进了房间。阿爹靠在黄阿叔身上,两行鲜血从眼睛顺着本就瘦到凹陷的面颊流下来,嘴巴一张一合道:“可图之。”

“阿爹!”

我哭喊出声。

可没人再应我了。

9

我将阿爹葬在了采药的山脚下。

穆家众人皆来吊唁,就连养着腰伤的穆父也过来了。其余流犯感念阿爹义诊的恩情,也托穆家替他们上柱香。凡是来过医馆的病患也都来送阿爹。

李婶娘说:“你阿爹是个有福之人,大家都记得他的好。”

1

沛县是个穷地方。

地处偏远,资源匮乏,还时常受到外敌的骚扰。

住在这里的只有四种人:朝廷任职的、穷的只剩条底裤的、被发配的流犯,还有我和阿爹。

我和阿爹也算是穷鬼,但矮子里面拔将军,还算是过的好的。

沛县实在太穷,穷得连大夫都没有几个。

一般人有个什么头疼脑热的小病,因着我爹收费便宜都来找他。

我爹没有穷则独善其身的自觉,时常去给那些流犯们做义诊。看守的官兵多少也受过阿爹的恩惠,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况且人死了,他们也没得驱使人干活。

这么一来二去的,我爹巫医的名声就响了起来。

就是在那里,我遇到了浑身是伤的穆昭。

我陪着阿爹义诊,见过不少伤患的眼神,多是脆弱的、委屈的、不公的、倔强的。

却没有一双眼睛,在来到了这里之后,还闪着骄傲不屈的神采。

我猜测他还刚来不久,因为这里的环境足以改变一个人的精神。不管是多么不屈的野兽,最终都会被驯化成会跳火圈的狮子。

“阿星姑娘,别理他。新来的,还倔得很。”

估摸着是前几日刚送来的那批流犯。刚来几天就能弄得自己这么多伤,算他有点本事。

我收拾药箱,朝他那边走去。

他察觉到我朝他走过来,刚才还像刺猬一样的姿态此刻显得有些局促。

被伤害过的人习惯面对恶意,却不知道怎么面对善意。

我佯装不知,在他身边坐下。

阿爹跟我说过,身体受伤之人,心里也会受伤。为医者,当体贴一二。

“我叫阿星,你呢?”我观其年岁不大,恐与我相差不多。同龄之间总是会有些话可聊的。

他盯着我看了许久,好像在确认我真的不是什么坏人。良久才开口:“穆昭。”

察觉到旁人投射过来的目光,穆昭有些不自在地偏了偏身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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