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不是嘛,许家这位真千金倒是让我刮目相看了。”
许心瑶听着大家夸她,心里高兴极了。
司音一个农妇,就是借她一百个胆子,她也不敢和江家作对。
看来,她只能好好道个歉,也许江爷爷能看在和爷爷是故交的份上放过她。
司音看着许心瑶三言两语置她于风浪尖上,不由得抬起手,给她鼓了三个掌。
许心瑶皱眉,看着她一副清闲自在的样子,皱起了眉头:“不是让你道歉吗?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司音启唇:“我的好妹妹,你是不是忘了,这里是江家,而床上的男人……如果我没记错,应该是江小姐的保镖吧?你说,我一个外来人,何德何能可以陷害江小姐的保镖?”
说着,看向江媛,露出了浅浅的微笑:“难道不应该是江小姐想害谁,结果自食恶果了?”
人群中,有人也反应了过来:“也对,这里可是江家,司音不过是一个农村来的,无权无势,哪有这么大的能耐,能指挥得了江小姐的保镖?”
“我也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。”
“你胡说!”江媛急了,愤怒的瞪着司音,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,怒骂道:“明明是你害的我,还要反咬我一口。”
司音不以为然的耸耸肩,盯着江媛的双眼,一字一句的说:“如此说来,那我岂不是犯了教唆他人犯下强.奸罪,这可是要坐牢的,少则一年,多则三到七年,牢里的日子,可太孤独了,与蚁鼠为伴,吃残羹剩菜,那地方,不是一般人能住的。”
许心瑶和江媛听着,脑海里不由得闪过自己坐牢的画面,眸色闪躲着,打了个寒颤。
众人以为司音在认错了,谁料她下一句直接惊呆了所有人。
“你们两个都说是我害的你,一定会很想让我坐牢吧?既然这样,那就报警,以教唆强.奸罪逮捕我。”司音秀眉一扬,语度轻快。
说完,看向一直暗中审视的江老爷子,语气变得温柔了些许:“江爷爷,我相信江家走廊上应该都有带声音的监控吧?究竟是不是我干的,相信,监控会还我清白。”
江老爷子看着司音眉目坦荡,再看向自己的孙女,听到坐牢脸色就有了细微的变化,心下已经有了结论。
闻言,众人沉默了片刻,开始分析这件事。
“司音可以做到这么坦荡,可能真的不是她,而且她说的也有道理,她只是一个假千金,就算许家父母还将她捧在手心里,那也是在县城里有威望,而江家可是名门望族,她哪敢?”
“既然不是司音做的,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
“那不如就听司音小姐的报官,警察来了,一查便知,是谁在撒谎。”
司音眼看事情已经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,只能咽下这个哑巴亏,抬手,就准备给保镖一个耳光,将祸事都推到他的身上。
江老爷子似乎看透了她的想法,眸色一怒,制止道:“够了!还要闹到什么时候?”
江媛神色一顿,眼泪婆娑:“爷爷,明明是我受了委屈,你怎么……”
“我知道,是你喜欢阿辉,不满和余家的婚事,才来个生米煮成熟饭,让我不得不成全了你们。”
众人恍然大悟。
原来事情是这样啊。
看来许心瑶也是太担心自己的姐姐,才会这样。
许心瑶握紧了拳头,司音真是好命,又逃过这一劫。
江媛猛地一惊,连忙阻止:“爷爷,我……”
“取消和余家的婚约的这件事,就由我出面解决,至于你和阿辉既然已经有了婚姻之实,那就下个月完婚,不得再有异议,今后也休要再做让江家蒙羞的事。”江老爷子再一次打断了她,眼底已经有了薄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