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，就会有无数次。林清露开始把浸月当工具之后，就再也回不去了......
回不去了。
12
“你本可以让她死得痛快些。”青冥踩碎最后一根傀儡丝。
浸月将月见草种在林清露湮灭处：“死亡不是终结，遗忘才是。”她转身时，发间冰晶已化作真正的银月冠。
幸存的药人孩童从废墟中捧出半块残缺的赤玉镯，其上映出玉衡真人闭关处的星图。
玉衡真人闭关处并非洞府，而是在悬浮在九重天外的太阴石。江浸月踏着星骸碎片前行，足下冰晶映出万千个娘亲起舞的残影。青冥的孔雀翎燃起巫族魂火，照亮石壁上密密麻麻的命牌——每个被炼成药人的江氏女子，都在这里化作一根支撑太阴石的骨钉。
“月儿来得正好。”玉衡真人的声音从星核传来，他半边身躯已与太阴石同化，“就差你的心头血，便能重演三千年前的月神降世...”
浸月忽然割破手腕，血珠在失重中凝成十二枚银铃。当年娘亲没能跳完的祈月舞，此刻在星辰间完整绽放。太阴石表面开始龟裂，露出其中被蚕食的月神残魂。
青冥操控蛊虫噬咬自己的手腕，南疆巫血染红青铜残片。残片飞向太阴石裂缝，与浸月的银铃组成完整月轮。玉衡真人露出惊疑的神色——那青铜残片正是月神当年自毁元灵时崩落的左眼。
“你以为，你真能胡作非为？”青冥撕开衣襟，心口处嵌着枚与浸月同源的新月石，“被巫族禁术反噬的滋味，该还给你了。”
“哼，异想天开。”玉衡真人满脸不屑，上百把长剑环绕在他周身，然后聚集在一起与月轮碰撞，“我为再续前缘筹划这么多年，我的爱你们根本不懂！现在就让你们知道...”
“你根本不懂何为爱。”浸月握住青冥递来的巫族匕首，刀身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，“爱是百年后孩童仍在传唱的祈月歌谣，是暗香谷废墟里新发的月见草——”
月轮撕开长剑防线，而浸月则趁机将匕首插入玉衡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