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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说我对他毫无感情，又是不可能的。
他的眼睛，他的声音，甚至他的背影……
不知道为什么，竟都能让我下意识的想起，甚至直接将他当作我的灵。
那在我刘海棠的记忆里已经模糊得不成样子的灵。
他说他不信，不信我只想要灵，便直接用这样的方式来验证了？
真是只狐狸。
他眼中带着不甘，如一只狐狸般呲着牙：“刘海棠，你那夜所说，真是荒唐。”
“什么？”我被拘在他怀里，有些不知所措。
“你不是神。刘海棠，承认吧，你就是想要我，只想要我。”
我又犯糊涂了：“你是灵？”
那时，当面问出这句话时，他大概能真的看清我眼中掺不了假的希冀了吧。
“我说了，只要你想，我可以是。”
“那么，我是谁？于鲲。”
他轻轻捏住我的下巴，让我望向他的眼睛，声音里，压着情绪：“刘海棠，你是刘海棠，我爱了十年的小混蛋。”
我就知道。
是啊，我怎么可能不知道。
我的灵，从来就不是人类。
于鲲像是看清了我眼中的失落，神情瞬间慌乱了。
“我可以是他的，真的，刘海棠。”
“不，你不能是他，于~鲲。”
“那凭什么啊，刘海棠，我跟你耗了十年，十年啊~你既没拒绝我，也……甚至昨晚，昨晚你还要了我~”
“我喝醉了，我说了，我喝醉了呀。”
“可你不喜欢吗？刘海棠，看着我！”他捏住我的肩，让我不得不直视他，“你不喜欢吗？不喜欢和我那样吗？”他眼中盛满祈求，可却是第一次对我那样用力。
“于鲲……”
傻的吧，他是个。
“刘海棠，我，只要你。”
他像是要亲上来，我挣开他的手，一溜烟儿跑了。
“如果你们在一起后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