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,难道不是她天天念着小舅想吃狗肉,要杀了点点招待亲戚吗?
我抬眸对上她的眼睛,她却目光躲闪。
在场的亲戚们表情呆愣,谁不知我多么喜爱这只小狗?
他们看着我,仿佛第一次认识我似得。
我淡定的吃完饭,又添了汤,然后才心满意足地起身离场。
“我吃好了,你们慢慢吃。”
尽管是大年三十,我仍旧需要打工。
不等他们回答,我拎着包头也不回地推门离开。
2
工作的地方要坐一个半小时的地铁,闲得无聊,我刷起了手机。
姐姐朋友圈更新了。
在异国彼岸,她大方晒着爸妈送她的新年礼物,还有远程视频的截图,一家三口温馨美满。
我看来看去,都没有我的位置,仿佛只有我是多余的。
窗外风景迅速后退,脑海中不自觉浮起了过去的事。
我的出生来源于一场意外。
那年,2岁姐姐突然高烧不退,只因医生一句‘这个病有可能会复发,可能需要脐带血治疗。’
虽然后来有惊无险,妈妈却动了生二胎的心思。
我降临的唯一作用,就是姐姐的备用药。
所以一出生,就爸妈丢到乡下,跟着爷爷奶奶长大,直到12岁那年,爷爷奶奶相继离世,无人照看我。
爸妈终于想起了我,将我带回家中。
爸爸是典型放养式家长,靠着做工程偶尔赚一笔钱,妈妈是全职主妇。
他们并不关心我的健康,也不关心我的成绩,他们只关心我是否孝顺,是否听话,只要我稍不如他们意,他们便会将我痛骂一顿。
但对姐姐却柔声细语,百般耐心。
姐姐不需要做任何家务,更不需要外出兼职打工,她只需要做自己喜欢的事,就能获得爸妈的赞赏和支持。
除了姐姐,爸爸最喜欢的就是钓鱼和养鱼。
而我每天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