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冰冷的双手将我拉到楼梯间。
那人似乎只想将我拉进来,可常年体虚的我眼前一黑,并没有站稳,随即从楼梯上滚了下来。
额头不断渗出鲜血,我伸手抚摸,温暖黏腻。
身上的疼痛提醒着我,现在十分危险。
那人从楼梯上缓慢下来,皮鞋踩在楼梯上的声音十分沉闷,声音在密闭的楼梯间里来回乱窜。
那人手上把玩着一把小刀,昏暗的灯光并不能看清来人的面貌,可从刀柄上的反光可以看出,他离我越来越近。
他在离我一米远的地方蹲下,用刀具轻抚我的脸颊。
两声轻笑过后,我的脖子被狠狠勒住,又是那冰冷的触感。
像是在深冬侵入水中,无法呼吸且冰冷刺骨,我的身体因为疼痛并没有乱踹,整个脑袋因缺氧被憋成红色,思绪也在不断消散。
我在哪?我好想呼吸,浑身都好疼。
意识消弭之前,我似乎隐约听到了陈星袁带着哭腔的声音。
12
眼皮如铁般沉重,脖颈处很痒,我想伸手去挠一挠,可手也不听使唤。
我从未呼吸过这样纯净的空气,像是森林里刚下过雨的湿润,干净毫无杂质。
我无法睁眼,也无法动弹,什么也无法感知。
只是思绪不停,我想陈星袁了,突然想吃他做的糖醋里脊。
我开始听得到些断断续续的声音,这里似乎是一间病房。
仪器滴答滴答响,医生每天都来查看我的生命体征,从未关心我的父母好像也流了几滴眼泪,我师父竟也偶尔来看我,一些陌生人在我房间里走来走去,吵吵的,我很不喜欢。
还有一对年龄比较大的夫妻,总是在我房间里呆很久,他们总说着星星,难道他们总是在夜晚来?
我的嗅觉也开始复苏,房间里有茉莉花味。
这是我和陈星袁经常买的花,他说茉莉纯白无瑕。
听觉也比之前好了很多。
“星星,爸妈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