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,终于服了软。
我还是每天都挨打,但可能是我的乖巧起了作用,陈云不再每天把我拴在地下室,而是允许我到院子里见一见阳光。
太阳并没有带来转机,反而让我的日子更加难过起来。
陈云的母亲——那个恶毒老太婆加入到了这一场折磨我的游戏之中。
她的折磨更加隐晦恶毒,比如用绣花针扎进我的十指,再让我在寒冬腊月里在院子里洗衣服,洗完衣服才能取下绣花针。
我成了陈家母子的出气筒,奴隶,精神也一天比一天恍惚。
但在一次次的疼痛与折磨到来时,我脑里却无比清醒。
“我一定要逃!”
事情终于有了转机,我怀孕了。
陈云和老太婆欣喜不已,陈云小时候受过伤,医生断言以后不会有子嗣 ,他从小到大去过很多医院,看了很多医生,甚至他自己也学了医,仍然无济于事。
他们都已经放弃了,可阴差阳错我竟然怀孕了。
“这死丫头真是命好!”老太婆一口痰吐到了我脸上。
之后的一段时间里,陈云不再打我,老太婆也不再折磨我,我肚子里的金疙瘩保了我的命。
有天晚上,陈云的研究所出了问题,他匆忙赶去,出门前不忘记让他的母亲守着我。
这个老太婆实在按耐不住想要折磨我,尽管我怀了“金疙瘩”。我装作害怕的样子,跪坐在地上往墙角缩去,那里有我悄悄藏起来的生锈的铁锹。
我用铁锹狠狠砸在老太婆的头上,夺门而出。
我迎着月光从山林小路跑,我不敢走大路。
“只要顺着一个方向走,总能逃出去。”
我逃到了车站,只要能混过去上了车就能逃跑!
可想要逃票的我却被列车员发现赶了下来,推搡间我伤到头晕了过去,一睁眼就看到了陈云。
他恶狠狠地盯着我,
“你竟然敢跑!”
“你是谁呀?”
我急中